第43章 剖腹洗肠
1
“三叔公,我还有个要求!”瑞萱说道。
“亲家⺟尽管吩咐!”梅三叔公回答道。
“我不能让我妹妹和梅霞就这样,带着那些畜生的污秽走,我要还她们清⽩之⾝,为她们~剖腹洗肠!”瑞萱说的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此语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猛然一惊。
所有目光都集聚在梅三叔公⾝上。
梅三叔公心里也是猛地一震,尽管他年过7旬,阅历丰富,但瑞萱刚才所提的要求却闻所未闻。他没有马上回答,深邃的目光在祠堂上祖先画像和牌位间逡巡,似乎希望从祖先那里寻找答案。
突然,他的眼神停在了镌刻在祠堂柱子一副对联上:“不要人夸颜⾊好,只留清气満乾坤”梅三叔公似乎心有所悟,他将手中的拐杖往地上猛地一顿,似乎下定了决心:“那就有劳亲家⺟了!”他转向瑞萱,抱拳拱手:“我替梅家列祖列宗谢过大太太!”说完这些,他转⾝面对梅家族人:“梅家族人、仆人都听着:今天的事,一切责任由我承担,与鲁家太太无关;从此刻起,梅家一切人、财、物,全听由鲁家太太调遣,不得非议!”
“多谢三叔公深明大义!”瑞萱

中似乎常常吁了口气,马上恢复了平⽇里⼲练本⾊:
“鲁哥,

娶媳妇的事就⿇烦你了!还有,为为新媳妇准备一副棺-,不,打造—所上好新房!”
“梅成,去请‘仁和堂’贺老神医,就说鲁家、梅家共同有请!”
“梅香、鲁嫂,去烧两大锅热⽔,⽔中放上艾叶;准备两只大木桶,两只小木桶,10条⽩⽑巾,两丈⽩绫~还有,去买一只新围裙,两把新剪刀、新菜刀!一打大

⾐针!”
“三叔公,请你和所有人员都退出祠堂!”
2
一切准备停当。
瑞萱系上围裙,先缓缓开解覆盖在瑞蕙⾝上的⽩绫。只见瑞蕙依然全⾝**,双目微开;丰润⽩皙的

部、肩部留有不少牙齿⾎印,重重叠叠,应该不只是一个兽兵留下的;腿大內侧有不少青肿淤痕;芊芊⽟⾜上布満点点红⾊的圆形烫疤,应该是态变鬼子用烟头或香头灼烫后留下的印记。手腕脚踝有深深的绳子勒印,⽪肤紫黑,显然,她死前遭受了难以想象的**,她也做了最后的挣扎和反抗。尽管瑞蕙

受**和摧残,但看上去⾝体还是显得那么雪⽩、圣洁。
瑞萱串串热泪滴落在瑞蕙⾝上,这是她最亲密无间的、最乖巧可爱的妹妹,几十年来,都形影不离,但现在却已经


相隔,而且,死的那么屈辱和凄惨!
萱从桶中捞起一块⽩⽑巾,从上到下,轻柔地擦拭瑞蕙晶莹的额头、圆润的肩膀、丰満的

部,试图减少她的痛苦。然而,当看到瑞蕙那微微隆起的部腹时,瑞萱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她柳眉倒竖,狠狠地说道:“妹妹,姐姐对不起了!你忍着点疼,姐姐绝不能让你带着那些畜生的污秽、脏着⾝子走!”说着,她拿起菜刀,一咬牙,一扭头,对着瑞蕙隆起的肚⽪劲使划了下去!
一股又腥又臭的浓厚⾎污顿时噴涌而出~
外面人不知道祠堂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梅香一桶接一桶热⽔递进去,又一桶接一桶散发着腥臭的⾎⽔拎出来,想必里面场面一定是惊心动魄!
众人既佩服瑞萱的胆识和豪气,也对鬼子的禽兽行为咬牙切齿。
等为瑞蕙全部清洗完毕,瑞萱再轻手轻脚地用新的⽩绫将瑞蕙⾝体裹好,如同小时候,给

睡的妹妹轻轻盖上被子。
然后她来到梅霞旁边,慢慢开解⽩绫。
梅霞的遗体还是怒目圆睁。青舂、丰润、⽩皙的⾝体上铺満了层层叠叠的⾎⾊牙印和青紫伤痕,更为忍残的是,

拔的**上布満灼烫的伤疤,明显是态变鬼子烟头或香头的蓄意伤害;两个本应如樱桃般鲜红的**布満牙印,完全破碎;门牙全部拔除;少女柔弱的下

被生生撕裂,**处⾎点斑斑,是

⽑被生生揪下的痕迹~手腕脚踝的⽪⾁完全被绳子磨破,一些地方甚至深可见骨!
显然,她受的**比她⺟亲还要凄惨;显然,她的反抗也比她⺟亲更为

烈和彻底!只可惜,她们两个,都是手无寸铁、如⽔如花的柔弱江南女子!她们能做的唯一反抗,只是在刑架上的徒劳挣扎!
瑞萱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梅霞⾝上嚎啕大哭:“霞儿,孩子!你小小年纪,为什么要受这么些罪呀!你不该做女人呀!小鬼子,你们究竟是畜生、还是魔鬼!天啊!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呀,你在哪里呀!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个世道上怎么还有这般的禽兽、这样的豺狼!小鬼子,难道你们不是女人生的吗?没吃过女人的

吗?你们就没有⺟亲、没有姐妹、没有女儿吗?!对这么两个弱女子,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怎么能下得去这样的毒手呀!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不怕因果报应吗~”
瑞萱声声泣⾎、字字如刃“国民府政呀,你在哪里呀!你就忍心你的国民,像猪狗一样、和口牲一样被魔鬼肆意杀屠吗?中**队呀,你在哪里呀!你就忍心你们的⺟亲、姐妹、女儿被畜生**吗?国中的男人呀,你们在哪里呀!你们就忍心你们的女人被禽兽躏蹂戕害吗~”
瑞萱撕心裂肺的哭骂声穿透院墙,也穿透了外面每个人的心房,所有的人都义愤填膺,所有的人都愧羞难当,没有人再流泪,每个人都握紧了拳头,眼中,

中,充溢的,都是一团团燃烧的烈火和沸腾的鲜⾎!
3
好久,瑞萱才止住哭声,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在梅霞依然青舂美丽的脸上,在她耳边轻轻说:“霞儿,忍着点痛!妈要为你清理污垢,还你清⽩女儿⾝,

娶你回家!”瑞萱的手颤抖,再次拿起了新的菜刀和剪刀~
又是一桶接一桶热⽔递进去,又是一桶接一桶⾎⽔拎出来,散发着浓重的腥臭,令人作呕。祠堂外的人心情随着桶进桶出而起起伏伏。
好一会,外面人才听到瑞萱在里面叫道“梅香,请问贺老神医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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