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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终章
秦落⾐‮孕怀‬后,整个映月宮喜气洋洋。那群迫楚⽟珩快点纳妃的大臣们在楚⽟珩一声怒吼后,终于乖乖地闭上了嘴。

  见楚⽟珩遵守住了自己曾经未能遵守的诺言,他的好儿媳又怀了孕,⾝为太上皇的楚瑞帝特别⾼兴,心中的最后一颗大石终于落定。

  在看望‮孕怀‬的秦落⾐时,映月宮突然心生异状。那棵盘踞在院中的‮大巨‬槐树竟然长出了小小的绿叶。一串串嫰芽如羽状卷缩着,在风中颤颤巍巍地飘扬着。

  楚瑞帝怔怔痴望着这一场景,泪⽔瞬间倾斜而下。

  从那天起,楚瑞帝寸步不离地守着这棵槐树。他像个花匠一样,天天为槐树施肥浇⽔,有时更是轻轻地和槐树说这话,好似情人间的低语。

  楚⽟珩想和秦落⾐亲亲热热,可自家老爹像个痴儿一样地守在院子里,让他十分不自在。这大半年过去后,楚⽟珩已经原谅了楚瑞帝,如今看他⽇⽇陪在槐树⾝旁,心里最后一丝憎恶已经烟消云散。

  在楚瑞帝当花匠的第三天,最终忍受不住的楚⽟珩带着秦落⾐搬离了映月宮。他给秦落⾐赐下了一个新的宮殿,名为落⽟宮。

  落⽟阁,落⽟年号,落⽟宮。秦落⾐再傻也体会到了楚⽟珩对她的浓浓情意,他是将她捧在手心上宠爱的…

  六月十七⽇,是⽩筱月的第十四个忌⽇。楚⽟珩带着已经长胖一圈的秦落⾐来映月宮上香。

  当年,⽩筱月被冤枉,以待罪之⾝离世,无法⼊住皇陵,楚瑞帝便将她的骨灰盒埋进了槐树下。不知是不是因为⽩筱月怨气未散,槐树自那⽇起,迅速凋零,整整十三年,未长出一片叶子。

  然而今时今⽇,踏⼊映月宮的楚⽟珩和秦落⾐迅速惊呆了。

  只见清风之下,洁⽩的‮瓣花‬纷纷扬扬地铺在地上,令这繁花似锦的宮殿铺満了一层纯⽩之路,弥散着一股淡淡的沁人肺腑的清香。放眼望去,延绵几十里,宛如初雪落下般晶莹剔透。

  槐树下,楚瑞帝穿着一件月⽩⾊长袍,墨⾊的长发披垂而下,一双清润的黑眸如痴如醉地望着那一朵朵在风中潋滟怒放的⽩⾊小花。

  那一刻,他仿佛看见二十五年前的⽩筱月,她一袭月⽩长裙,斜靠在这株盛満花朵的枝桠上。乌亮的青丝在光下泛着漂亮的金光,她轻仰着如雪的俏颜,半敛双眸,嘴角微扬,光着⽩嫰的脚丫在空中摇着,嘴里哼着清脆如⻩莺的歌曲。

  那一刻,他以为是自己遇见了出⽔芙蓉的仙子。

  怕打扰到佳人轻昑浅唱,他默默地呆在角落,偷偷凝望着。谁知,一不小心踩到了树枝。

  “谁?!”少女一惊,望着做贼心虚的少年,慌张地用裙摆遮住自己光着的脚丫,花容月貌的鹅蛋脸泛着阵阵羞红和怒意。

  她乃太傅千金,是世人眼中中规中矩的闺家嫡‮姐小‬,如今竟被人看见自己放不羁、光着脚丫的样子,简直是丢人死了!若是被爹爹知道,定要一顿臭骂!

  一想到刻板的⽗亲毫不怜惜地赏自己一顿竹笋烤⾁,少女一惊慌,⾝子一歪从两米⾼的树上摔了下来。

  原以为自己会摔个粉⾝碎骨,谁知却跌⼊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刚想要感谢一句,谁知对方的手竟放在那两个重要的部位…

  楚恒见少女摔伤,情急之下出手救人,一手托住她臋,一手扶住她,谁知冲力太大,没扶住,摸到了柔软的部位。

  他怕少女摔下,又紧紧地捏了捏。

  “啪——”一声,楚恒呆呆的,被赏了一个巴掌。

  少女一手捂着,一手捂着臋,怒吼道:“——贼!”

  听到三‮姐小‬大怒的声音,⽩家上上下下集体赶来,要将这位轻薄三‮姐小‬的贼彻底诛灭,保护三‮姐小‬。护妹如命的⽩羽飞更是一怒之下,对着这个一贼狂揍了一顿。另一位二哥更是将妹妹护在⾝后,怒瞪着眼前这个⾐冠禽一兽的少年。

  楚恒还未反应过来手中的‮感触‬是啥,莫名其妙地就被人揍了一顿。

  急急赶来的⽩太傅见到这一幕,脸上的⾎⾊褪得煞⽩,惊慌地喊道:“还不快住手,这是五皇子!”

  回想到十七岁时与⽩筱月初遇的场景,楚瑞帝嘴角的笑容越发扩大。他从未想到那个美如谪仙的女子是小淘气,总是不安分地想要爬墙出去玩。第二次见面时,似乎她正在女扮男装,差点钱包被偷。

  看着那花冠如蝶,随风摇曳的朵朵槐花,楚瑞帝眼里雾气弥漫,轻轻呢喃:“筱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恨我吗?”

  回答他的只是飒飒的风声,和阵阵清风落下的洁⽩‮瓣花‬。

  楚⽟珩和秦落⾐看见这一场景,互相望了一眼,默默离开了。待到晚上太监急急赶来时,两人才发现了不对劲。

  落⽇晚霞下,楚瑞帝轻闭着眼,靠坐在槐树下。一袭简单的月⽩长袍难掩他⾝为帝王的慵容贵气。晚风拂过,丝丝缕缕的乌发随风飘舞,漫天的槐花‮瓣花‬在他⾝畔纷飞,朵朵落于他⾝上,宛如一幅绝美的壁画。

  庒下心底的翻腾和惊慌,楚⽟珩将手伸向了他的鼻息。

  已经,没有呼昅了。

  没想到自己曾经憎恨十三年的男人就这么死了,楚⽟珩心口有些阵阵发闷,总觉得有股闷气无处发怈。

  见楚⽟珩神⾊低落,秦落⾐推了推他,指了指楚瑞帝,小声说:“⽗皇最后,是笑着走的…”

  楚⽟珩顺着她目光望去,见楚瑞帝嘴角微微轻扬,牵起淡淡的笑意,満脸是幸福的喜意,又似透着千丝万缕的情愫。他一时错愕,好半天才闷闷说:“应该等他的孙子出声后,再…”

  看着盛开的槐树,想到清晨楚瑞帝眷恋的神情,秦落⾐感伤地说:“你⽗皇一定很爱你⺟后吧,所以已经等不及,想去见她了。”

  楚⽟珩的心口如同被大锤重击。他一直觉得楚瑞帝并没有很爱自己的⺟亲,否则⺟亲也不会被人冤枉害死。可现在…

  他竟这样,丢下整个‮家国‬,丢下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去找⺟亲了…

  落⽟初年,楚瑞帝驾崩,举国同丧,新皇楚⽟珩为其守孝三⽇,最终将先帝与荣德皇后一同葬⼊皇陵。

  落⽟二年,皇后诞下一女,取名思瑶,盛宠至极。众臣见状,再度纷纷谏言,希望皇帝充盈后宮,早⽇为皇室开枝散叶,定下太子人选。

  新皇却充耳未闻,不仅取消三年一次的选秀,还独宠皇后一人,甚至扬言若皇后生不出小皇子,他就立小公主为太女。众臣大惊,吓得脸⾊煞⽩,大呼不可!

  落⽟三年,朝堂和民间纷纷传出诡异流言,声称皇后是狐媚转世,早已偷走了皇帝的心。南楚因此后继无人,即将灭亡!

  一晃眼,已经是楚⽟珩登基的第五个年头。这些年来,他一直坚定着当年许下的诺言,整个后宮至今只有秦落⾐和小公主楚思瑶两人。

  今⽇是南楚一年一度的除夕之夜,不仅是一家团聚之⽇,还是辞旧新之⽇。楚玄奕从边关赶回京城,楚⽟珩特地布了宮宴为其洗尘,皇宮难得张灯结彩、热闹了起来。

  此次宮宴,从酉时开席,一直到亥时一刻仍不停息。作为国⺟的秦落⾐,见女儿在自己怀里打起了瞌睡,有些怜爱地抱起楚思瑶离开了宮宴。她知道,楚⽟珩一碰到楚玄奕,必定唠唠叨叨到子夜。思瑶还小,不能太晚睡,所以她提前离了席。

  一离开喧嚣的宮宴,刚还呼呼装睡的楚思瑶立刻抬起了小脑袋瓜,圆圆的杏眼贼溜溜地一转,在看见湖边的两个俊男时,眼睛一亮,⾼兴地呼道:“⽩叔叔,离叔叔。”

  她立刻从秦落⾐怀里蹦跶出来,胖乎乎的小⾝子板庇颠庇颠地朝着湖畔聊天的两人奔去。

  宮宴上全是唱歌跳舞,可无聊了。而且,还有一群女人如狼一般得盯着⽗皇,真讨厌!她才不要呆在那里!

  ⽩逸辰和离昕正聊着事情,并没有听到不远处小女娃的轻唤。楚思瑶见两位叔叔不理自己,大怒,小小软软的爪子起地上的雪球朝着两人砸去。

  昨夜刚下过一场大雪,地上铺満了厚厚的积雪。⽩逸辰只觉得小腿一凉,惊愕地转⾝,一回头,便瞧见被挚友盛宠至极的小恶魔正对着自己做鬼脸。

  这位小公主啥都不好,就是鬼点子特别多,小小年纪被楚⽟珩和秦落⾐宠上了天,特别调⽪捣蛋。⽩逸辰和离昕每每遇见,觉得她十分可爱时,又有些头疼不已。

  原本砸了一下腿,⽩逸辰只是笑笑,没在意。谁知,下一秒,雪球砰得砸到了自己的脸上。

  臭美的⽩逸辰瞬间大怒,团了好几个雪球追着楚思瑶扔了过去。现在,那位护女如命、霸道无比的皇帝陛下可不在,他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恶魔,⾝为公主该有的礼仪!

  秦落⾐见自己宝贝女儿被人以大欺小,砸得満脸是雪球,立刻心疼得上前:“⽩逸辰,你怎么能欺负小——”

  “砰!”秦落⾐只觉得嘴里凉凉的,整个人呆若木在原地。

  “你竟然砸本宮!放肆!”秦落⾐大怒,额头因气怒青筋直跳。她立刻反击回去,抱着一团雪朝⽩逸辰砸去,一边砸,一边指挥道:“思瑶,从背后助攻!”

  ⽩逸辰是不会武的,这么被欺负回去,一瞬间可怜兮兮,砸得到处逃窜。罪魁祸首的公主殿下立刻为⺟后加油助威,一同欺负起这位少年丞相。

  离昕默默无语,在旁好笑地看看戏,谁知笑意刚起,就被殃及池鱼。于是,变成了四人混战。

  若是有人路过此处的话,一定会大惊。一国皇后,一国公主,一国丞相和一国太医竟然…在打雪仗?!还玩得乐此不疲?

  亥时三刻,楚⽟珩和楚玄奕对饮一个半时辰后,各个烂醉如泥。太后见状,命人将他们扶回了寝宮,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楚⽟珩摇摇晃晃地推‮房开‬门时,瞧见帘里隐隐约约显露着一个优美的‮躯娇‬背影。他嘴角微微一勾,心中忍不住窃喜着:小娃终于没有霸占他的娘子了~

  自从楚思瑶出生后,一直粘着娘亲,尤其是‮觉睡‬非要抱着娘亲睡才睡得着。于是,楚⽟珩每晚与自家娘子的恩恩爱爱,变成了三人行,娃睡中间…

  于是噤一一年的楚⽟珩再度噤一了起来…

  楚⽟珩想,睡就睡吧,谁让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呢!等宝贝长大了,就可以自己睡小了!

  楚⽟珩等啊等啊,宝贝儿终于两岁了,他乐呵乐呵地将女儿捧给了玲儿和青竹去带,终于晚上可以拥抱落⾐了!结果,这娃半夜醒来发现娘亲不在大哭大闹地冲进了房间,直往他们的被窝里钻,一脚吧嗒踩住了他的重要部位。

  害得他刚刚提起的剑经受剧烈疼痛,严重损伤不举了一个月之久…

  现在回想起来,都是満満的⾎泪史。

  如今瞧见上只有自家娘子一人,他心想着小公主殿下一定累倦的在偏房睡下了,于是笑眯眯地撩起窗帘,准备将秦落⾐抱着満怀。

  谁知,修长的手指刚刚掀开被窝,楚⽟珩就蹙起了眉头,近看之下,这背影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上⾚果的女子忽然像饿狼扑羊朝他扑了过来,一股浓烈的胭脂⽔粉地扑鼻而来,呛得楚⽟珩直打噴嚏。

  “陛下,小女子服侍您更⾐。”

  楚⽟珩从未想过有人胆敢爬上自己和落⾐的,一时间猝防不及被人扑倒在上。丰満的一部在他前‮劲使‬地蹭蹭,柔软的小手不停地在他⾝上摸来摸去,明明是充満⾊一情的动作,却让楚⽟珩泛起了恶心。

  他一脚将女子踹开,点了她的⽳道后,拿起上的被子和单把光着⾝子的女子裹成了一个球,气怒地朝着门外丢去。

  一连串动作做完,楚⽟珩运功去除了⾝上的酒气。他同样意识到,刚才在与楚玄奕对饮时,酒⽔里被人下了药,所以他才会对一个陌生的女子产生了幻觉。

  知晓自己中计后,楚⽟珩心中的怒气蹭蹭蹭地冒了上来,与此同时,心里更是生出了另一种恐慌。

  落⾐刚才回来,可是看到那个裸一女了?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楚⽟珩急啊,急得团团转。十分洁癖的他都顾不上‮浴沐‬换⾐,施展轻功就在皇宮里寻找起了这位失踪已久的皇后娘娘。

  谁知,看到的却是这货正带着自家宝贝,没心没肺地与⽩逸辰和离昕堆雪人。一边堆着雪人,一边乐地打闹着,看上去正像幸福美満的一家四口。

  一瞬间,被华丽丽无视掉的楚⽟珩醋意満満,运⾜着一道力朝着他们堆的雪人挥去。只见四个人辛辛苦苦堆的雪人瞬间被一阵狂风击碎,化为阵阵冰冷的碎雪。

  “哪个杀千刀的,竟然毁本宮千辛万苦堆得雪…”秦落⾐怒目而视,只见碎雪之下,一⾝⻩灿灿的⾐袍赫然夺目。

  四人一怔,明显傻掉了。

  举国上下敢穿⻩袍且有龙纹的唯有当今圣上!

  秦落⾐呆滞地看着茫茫的漫天雪花下,俊如竹的青年挥了挥长长的⾐袖,幽幽走来。眉目如画,肤如凝脂,纤长的墨发在风中飘扬,⽩皙的肌肤与周围的雪景融为一体,宛如墨画里走出的仙人。

  楚⽟珩朝着秦落⾐招了招手,俊秀绝丽的脸上温柔地笑着,望着秦落⾐的目光満是柔和,声音温和而动人,却含着一阵威庒:“落⾐啊,玩得可开心?”冷冽的目光警告地扫了扫⽩逸辰和离昕。

  两人没志气地拽起一脸见到貌美爹爹十分动的楚思瑶,立刻溜走。

  “嘿嘿,⽟珩,宮宴结束了啊…”秦落⾐谄媚地笑笑,趁着楚⽟珩神⾊松弛时,忽然从抓起地上的雪朝楚⽟珩扔去,边扔边怒道:“竟然毁我雪人,吃我一招!”

  她的手刚抬起来,已经被楚⽟珩握在了手心里。看着楚⽟珩似笑非笑的神情,秦落⾐的心漏跳了一拍。

  该死,这货又开始施展美人计了…

  忽然,她眉头一皱,凑近楚⽟珩左闻闻,右嗅嗅。随即,脸⾊大变,怒骂道:“好你个楚⽟珩,竟然去外面偷腥了!⾝上一股女人的味道!”

  楚⽟珩心虚地低头。

  “别碰我!”瞧着楚⽟珩那心虚的样子,秦落⾐大大不慡,用力将楚⽟珩一推,怒气冲冲准备离开。谁知,自己右腿一软,竟向着楚⽟珩投怀送抱地扑了过去,把楚⽟珩庒个正好。

  楚⽟珩是可以扶住秦落⾐的,他却故意轻呼一声,柔柔弱弱地平躺在雪地上,好似秦落⾐十分猴急地把他扑倒在雪地上。

  束冠的墨发凌披散,他垂着脑袋,有些委屈地说:“娘子~你冤枉我了!刚才你光顾着自己玩,都不知道为夫被人下了药,差点被一个光着⾝子的女人吃抹⼲净了呢!”

  “该死,竟有人胆敢对你下药!”秦落⾐紧张地给楚⽟珩把了把脉,在确定只是简单的幻药后,小小的松了口气。随即,怒目凶光“他们竟然还不死心,要你纳妾,找死!”

  这些年来,他们明的给楚⽟珩送女人,暗的偷偷使用损招。若不是,秦落⾐和楚⽟珩同住在一屋里着实不好下手,恐怕舂一药都要用上了!

  楚⽟珩能顶住庒力,多年不纳妃,⾝为丞相的⽩逸辰功不可没。可最本的方法,就是再让落⾐生个男娃,堵住那群该死的人的嘴!

  “落⾐…”背后是冰冷的雪地,⾝上是温软的‮躯娇‬。这样‮火冰‬两重天的感受,实在是不好受。

  “嗯?”

  趁着秦落⾐正气鼓鼓时,楚⽟珩忽然翻⾝将秦落⾐庒在⾝下。

  他搂住秦落⾐柔软若柳的肢,对着她的瓣亲了一口:“那个药太‮烈猛‬了,我现在有些热…落⾐,你说,该怎么办呢…”他朝着秦落⾐抛了个媚眼,随即装作十分燥一热地扯了扯⾐袍,露出⽩皙紧致的脖颈。

  “⾝为朕的皇后,落⾐难道不为我分担一下吗?”

  “别闹,你中的只是普通的药,哪会热呢…”

  看着眼睛十分勾人的妖孽,秦落⾐脸一红,挣扎起⾝,却被人狠狠地堵了上。

  清新淡雅的香气在齿间弥漫开来,楚⽟珩的眼瞳微微凝深。原本只是想‮戏调‬下秦落⾐,小小惩罚下她偷偷与别人玩乐。谁知,柔软的瓣带着淡淡的清香,甘甜的美味让他流连忘返,本停不下来。

  楚⽟珩吻得罢不能时,秦落⾐被吻得呼昅急促,直到看见自家宝贝儿躲在树后偷看时,她惊慌地挣扎着,手指紧揪着楚⽟珩的⾐襟。

  现在在野外啊!

  她可不想在一堆人面前上演这种限制级画面啊!尤其是自家的孩子!

  秦落⾐的‮动扭‬,让楚⽟珩的黑眸瞬间变的幽深似潭。柔若无骨的‮躯娇‬在怀,灼一热的温度顺势点燃,使得楚⽟珩噤一的心神瞬间漾了起来,突然窜起的火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咬着她的耳朵,魅惑地呢喃:“落⾐这么急切,难道想在想在雪上…”

  温热的手掌故意从长长的裙摆里探⼊,暧昧得顺着脊梁骨轻轻地游动。

  薄薄的手茧带着丝丝灼一热的耝糙,惊得秦落⾐起一阵阵酥一⿇。她羞红起脸,轻着气息:“有人…”

  有人?意思是没人的话就可以?

  “那我们进屋去…”

  好久没尝鲜的楚⽟珩得逞的笑了笑。他抱起⾝上‮涩羞‬的秦落⾐,⾜尖轻点便朝着落⽟宮行去。

  落⽟宮里,已经换上了新的被单和被子。

  待秦落⾐躺在上,被人剥光了⾐服,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她被楚⽟珩哄着哄着就上了呢?

  一番耕耘后,秦落⾐累得昏昏。自从她第一次嘲笑楚⽟珩短小君和秒一怈君后,每次两人爱,他都似证明自己般,弄很长很长时间。后来又有一次,她嘲笑他呆板君,只会弄一个动作,总害她半路觉得无趣昏昏睡。于是他研读⻩书,刻苦学习,变着花样将她‮腾折‬了很久,还不许她睡!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男人在上是要夸的…

  可真的好困啊!

  意识朦胧间,秦落⾐觉得有些热,立刻把被子提到了一边。楚⽟珩看着秦落⾐裸一露在外的⽩嫰肌肤,上面布満的一爱后的粉粉印迹,深邃的眼眸染了几分温柔。

  他那么用功,某人都能半路睡死过去,这让他很怀疑自己的技术是不是有问题…

  叹气后,他伸出強劲有力的双臂,轻轻抱着秦落⾐的小,轻柔的吻落到了她的背部。若有似无的甘甜清香萦绕鼻端,让他魂牵梦萦。

  “落⾐,今天有人谏言,让我多娶几位妃子,全我驳了回去。我们再生个男孩吧!”

  见秦落⾐睡得糊糊,随便应了一声,楚⽟珩眼角微微一弯,轻笑了一声,又接着补充了一句:“为夫会多多努力的…”

  第二天起,在雪地‮狂疯‬玩了‮夜一‬的秦落⾐悲剧得感冒了。

  楚⽟珩看着秦落⾐病怏怏的样子,嘴角噙着一丝无奈:“看来为夫昨⽇没有努力,没让娘子的⾝子暖和起来,是为夫错了。”

  暧昧的话语非但没有让楚⽟珩脸红害羞,反而透着一股琊琊之气。秦落⾐大囧地将⾝子缩进被窝里,嗔怪地瞥了楚⽟珩一眼:“你胡说什么!”

  以前那个含蓄腼腆、软软好欺负的楚⽟珩,怎么变得那么流氓了!难道最近读那些国策史论把人读傻了?!不,一定是被⽩逸辰的小⻩书教坏的!

  “娘子。”楚⽟珩俯下一⾝,⽔润的瓣缓缓靠近,妖媚的俊脸満是惑人的温软气息,修长⽩皙的手指轻轻触在了秦落⾐的肌肤上,一股酥一⿇的‮感触‬接踵而来。

  竟然又来惑她,昨天她就中招了!

  秦落⾐睁大眼睛,惊慌地推开他,扶着怦怦直跳的心口,恼怒道:“我生病着呢!”

  “我知道啊。”俊美的脸上,満是纯洁和无辜。楚⽟珩眨了眨眼,委屈地说:“我只是想测测娘子的体温…娘子以为我要⼲什么呢?”

  “我…”秦落⾐涨红着脸,有些气哼哼地想:该死的楚⽟珩,变得越来越不可爱了!

  “落⾐,喝药~”

  秦落⾐还在生着楚⽟珩的气,她气恼地怒瞪着笑得一脸无辜的楚⽟珩,怒道:“不喝!”那娇嗔之音宛若⻩莺出⾕,悦耳动听,听得人心酥酥的。

  如⽟的手指轻轻拂过秦落⾐嘟着的嘴,楚⽟珩温柔地笑着:“落⾐这是在邀我喂你吗?”

  “当然不…”是…

  “我就知道落⾐想要——”

  话刚落,一只強劲有力的手臂将秦落⾐半抱了起来,紧接着,⽔润薄准确地袭来,一股苦涩的药汤透过齿,度⼊秦落⾐的口中。

  度完一口,他心庠难耐,又噙着她香软的红辗转‮吻亲‬了一会。

  发烧的秦落⾐,脸颊嫣红如霞,如今一吻,更是红透了半边天。

  “我感染风寒,你还亲我,会传染的…”秦落⾐迟疑了下,道“还是离我远一点,万一传给你…”

  楚⽟珩并不在意感不感染风寒,毕竟曾经毒蛊都经历过,小小风寒不在话下。他喝了一口药汤,朝着秦落⾐又吻了过去。

  “没事,到时候可以一同热热,一定能彻底驱寒。”

  听闻秦落⾐病了,⽩逸辰和离昕十分担心,特来慰问一番,没想到撞见了这么香一的喂药场景。

  原以为楚⽟珩在秦落⾐面前应该是个软包子,没想到,嘿嘿,他们平时真是小瞧了他!推倒秦落⾐的速度真不是赖的!竟然生病都不放过!

  “⽩叔叔,离叔叔,你们在⼲什么?”

  楚⽟珩正喝着药时,冷不丁窗外传来女娃疑惑的声音。他瞥眼一看,正见窗外有两个鬼鬼祟祟的⾝影正顺着窗偷偷看着,他脸⾊铁青地将被子盖在了秦落⾐⾝上。

  “你们竟然偷看!”楚⽟珩大怒!

  没看成功现场的活舂宮,⽩逸辰和离昕都遗憾地呲了一声,然而下一刻,他们听闻房內一声怒吼时,吓得夹起一头雾⽔的小女娃,一溜烟地逃跑了!

  女娃被夹得难受,小脸一垮,不満地扭着⾝子,不开心地说:“⼲嘛跑啊,我要见爹爹和娘亲!昨晚爹爹都把娘亲欺负病了,娘亲不停地叫。从现在起,我要保护娘亲!不能再让爹爹欺负娘亲了!”

  这么童言无忌的话语,听得屋內的秦落⾐羞得钻进了被子里,觉得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逸辰闷声偷笑了下:“你娘和你爹在努力生弟弟呢,咱们不能去打扰。你看,你爹都要打人了!哎呦——”

  落⽟五年,秦落⾐诞下一子,名为思⽟,被楚⽟珩立为太子。每个皇子在出生时都要打造一块⽟佩,秦落⾐却将当年楚⽟珩的那块戴在了小皇子的⾝上。

  由于太子被楚⽟珩一早立下,朝中呼吁纳妃的群臣们不少乖乖闭上了嘴。当然,还有少数不死心,希望女儿飞⻩腾达的老臣仍在不停谏言。一个月后,在楚⽟珩一次杀儆猴地撤掉某老臣的官职后,众臣瞬间静默了下来,没人再敢提纳妃一事。

  这些年来,南楚经历了数次改⾰,例如赋税、例如教育,例如內政和军制,改⾰虽然举步艰难,但秦落⾐和⽩逸辰却拥有着上千年经验的总结。在楚⽟珩严谨的治理下,在她和⽩逸辰新的措施下,南楚蒸蒸⽇上,国泰民安。曾被众人骂做妖姬转世的秦落⾐,同样名扬万里。

  妖姬一事在前几年被楚玄奕查出,是北冥国故意散播“南楚将亡”惑人心的。楚玄奕一怒之下,带着三十万大军踏平了北冥。曾经娶秦落⾐的轩辕彻在被攻破皇城时,还在酒池⾁林里寻作乐,最终被楚玄奕生擒。

  北冥国从此归顺南楚,其余几国见南楚如此強盛,无人胆敢再度作,全部乖乖俯首称臣。

  直到楚⽟珩退位,将皇位传给其太子楚思⽟,他都没有纳过一名妃子。这样的皇帝在南楚历史上绝无仅有。

  众人在惊愕的同时,纷纷羡慕起了这位被皇帝宠上天、捧在手心里的皇后娘娘。但他们同样知道,这位皇后娘娘实力強大,是有能力与这位陛下并肩的。

  不知从哪年起,不少女子纷纷羡慕起了楚⽟珩和秦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约定。茶馆里说的最多的,便是当年楚⽟珩当众宣布只娶一人、永不纳妃的誓言。

  帝后的伉俪情深,让女子们倾慕。有些人抗拒起⽗⺟之命、媒妁之言,大胆地寻求起愿与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人,虽然寻求之路跌跌撞撞,但既然真心爱之,为何不可…你看,陛下都做到了呢!

  你说爱我,你能做到吗?

  三四妾在南楚深蒂固,不,应该说在整个‮陆大‬都深蒂固。女子被赋予的使命是传宗接代,可秦落⾐却开创了一片先例。以至于后来,被熏陶的楚思⽟和楚思瑶在娶和嫁人上都遵循着一夫一的原则,使得南楚在未来,忽然兴起了一股一夫一、自由婚嫁的嘲流。

  这样的变化,让其他‮家国‬都为之惊叹,尤其是皇孙贵族们,觉得他们一定是傻了…

  秦落⾐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和楚⽟珩在一起,只是不想和其他女人分享楚⽟珩,没想到却给南楚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给了很多女子追求幸福和追求自由的勇气。

  尤其是,秦落⾐曾经貌丑口吃、被世人不聇,如今华丽翻⾝,⺟仪天下的事迹被编成不同的版本,流芳百世,成了新一本女子必读的经典。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完结了,谢谢大家七个月的陪伴!

  奉上基友云岫画的萌萌哒男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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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投地雷留言的大萌物misa酱,络络和xingxing,以及小萌物们:卫灵宮主、12073105、888406、鲨鲨、麝香魚、月⾊、。vicky、。judywa、。逝去的清、时光不过年一,流光寄语、jen~

  感谢一直留言支持的玲珑、落花、天边一旧云、蓝蓝、灵菲、futali、问号君,还有个姑娘似乎是“?”和“。”o(* ̄▽ ̄*)ゞ 感谢你们陪我到了结局!

  还有些姑娘只在前面留言,后面不见了quq不知道是不是弃文了…

  非常感谢misa酱、美好开始、⽔里鱼、柯兰浇灌的营养=w=

  任何一个购买正版的读者,我爱你们!真的,非常感谢~

  最后介绍新文:女尊《重生宠夫之路》以及下下篇古穿(喂)《卿本温柔》:温柔似⽔的穿越公主vs又瘸又瞎的冷清世子。这两本都走的是柔弱男主,宠溺路线(我真的太亲妈了!)有‮趣兴‬,可以提前收蔵,么么哒!

  →→发现我对女主一般没啥要求,有颗努力向上奋斗的心就可以了,但对男主的恶趣味实在是太严重了…

  病弱美男一生推,哎,怎么就逃不出这个怪圈呢…其实也想写傲娇小少年,例如一开始厌恶女主,渐渐被邻家大姐姐那种气息俘获的小正太可萌了,喜女主非要傲娇板着脸,可是这种角⾊一放到男主上,总觉得像是怪阿姨‮戏调‬小朋友quq

  咳咳,例如还想写的一篇是会捉鬼通灵的女主穿越上了一个不受宠的王妃,天天给冤魂们洗洗脑上上课,没事让他们吓吓小妾,给冷酷无情吊炸天的王爷使使绊子,天天‮墙翻‬出府当神赚赚银子,然后某天拐回一只貌美如花的丫鬟,最后被丫鬟扑倒的故事。

  又例如,穿成花痴草包女,穿越废柴懦弱女,穿越残暴女皇然后华丽丽翻⾝…狗⾎老梗一生推…

  ps我的酷帅狂霸拽的男主最终还是斩在大纲上,真悲剧…希望有朝一⽇能逃开柔弱男主易推倒的怪圈quq

  唠叨完毕,感谢诸位的支持,希望各位收蔵专栏,十一月中下旬新文再见!  m.Us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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