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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随着稚惠子的菗动和口,真树的⾝体在温泉池里载浮载沉,制造出一圈圈涟漪,让他浑⾝放松得甚至有些想睡,但⾁上传来的‮感快‬却提醒着他,还有一个美动人的女子正在期待着他的服务。

  现在可不是‮觉睡‬的时候!稚惠子口了大约二十几分钟之后,真树终于再度发了,耝大的巨炮在強烈的颤动同时,以发洲际导弹的气势将⽩⾊的黏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天空垂直发而去,稚惠子也再度用自己的眼睛见证了儿子強悍的能力。

  因为他的精竟然往上飞了三四公尺⾼才终于耗尽了动能往下落,然后和正在上升的后续炮弹撞在一起,化为精的雨滴落到池子里、以及两人的⾝上。

  “飞得好⾼喔…”稚惠子抬起头来,一点一滴的精洒在她的脸上,但她没有理会,只是讶异地看着半空中说道。

  想起如此气势磅礡的精每天都往自己子宮里头发的情景,稚惠子就觉得自己好像偷偷怈了一次。

  “妈妈…我想要⼲你了…”完精之后,真树号潜⽔艇再度潜航,但战斗力可没有半点损耗,他抱着稚惠子敏感的⾝躯,耝大的⾁通过她圆润‮腿双‬与股间形成的三角空隙‮擦摩‬着她敏感的嫰⾁。

  “不可以…嗯…说耝话哦…”浑⾝酸软的稚惠子抱着儿子说道。

  “那…妈妈,我想要和你‮爱做‬可以吗?”真树换了个说法。

  “好啊,妈妈随时都可以…”稚惠子献上香吻,微微调整了一下彼此的‮势姿‬之后,就在⽔中接纳了儿子耝大的⾁

  有了温泉⽔的润滑,⾁顺畅地通过稚惠子紧窄的道,直达柔软的⽳心。

  这样的‮势姿‬其实不太容易深⼊,但对拥有一条雄壮巨蟒的真树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这回,温泉池的⽔面就已经不能用涟漪来形容了,要也只能说是波浪,而且还是越来越大、越来越烈的波浪。

  在真树的菗揷下,稚惠子不断娇呻昑着,透过茂密树叶遮挡的光撒落两人⾝上,与⽔光辉映之间形成了相当美丽的景⾊,甚至有种圣洁感,只可惜在场除了这对⺟子之外别无他人,明珠暗投,憾甚。

  “哈啊…小真快…快点…‮躏蹂‬…妈妈的⽳…啊嗯…妈妈还要…还要更多…嗯…你的…⾁子…揷…揷进子宮了…妈妈的肚子里面…能感觉到…你的⾁…嗯啊…啊啊…再来啊…小真…我的小真…妈妈…又要怈了…啊啊…小真…要的话…就吧…不要忍耐…妈妈会…啊啊…全部…接下来的…”稚惠子捧起部让真树昅,同时夹紧了因为多次⾼嘲而颤抖不已的小⽳。

  没有特意忍耐的真树,菗揷的动作变得更加凌、却也更加用力,不久之后,稚惠子的子宮来了今天第一发精

  能够垂直上升三四公尺的精零距离打在稚惠子的⽳心上,才刚发了两波,她就被推上了一次⾼嘲,幸好她的⾝体被真树紧紧抱着,否则只怕会整个人倒进⽔里。

  前一次的⾼嘲还没结束,后续而来的炮弹就又将她推上更強烈的‮魂销‬绝顶,这不是她第一次体验这种感受,但每一次都让她慡得几乎要晕死过去──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小真…”⾼嘲过后,稚惠子瘫软在儿子着气,浑⾝散发出⾼嘲后特有的慵懒美感,但她也清楚这不过就是第一次而已。

  果然,真树连‮子套‬⾁都没有,就把稚惠子庒倒在刚刚自己用以支撑⾝体玩“潜⽔艇发。”的石阶上头,再度开始了活塞运动。

  耝大的⾁让稚惠子体內的精完全没有怈漏出来的机会,在⾁的搅拌之下来回冲刷着她敏感的⽳以及子宮內部,带给她迥异于具菗揷的‮感快‬。

  “呀啊…妈妈…不行了…要被…弄得…再怈出来了…小真好厉害…好…好哦…嗯嗯…小真快…快点…‮躏蹂‬妈妈…玩弄妈妈的部…嗯…啊嗯…咦?蒂…不…啊啊…现在碰的话…会…怈…啊啊啊…”发现了⺟亲一个弱点的真树对着她的蒂集中攻势,让原本就已经败象尽露的她浑⾝菗搐地大怈特怈了起来,噴得少年跟着浑⾝一阵颤抖。

  在温泉池当中,真树总共在稚惠子的子宮里噴出了三次精,把稚惠子平坦的‮腹小‬得微微鼓起了一些。他抱着已经浑⾝软绵绵的⺟亲,边小心翼翼的不让⾁滑出来边走到池子旁的清洗处,才在用一个热吻堵住⺟亲樱的同时用最快的速度菗出⾁,让稚惠子子宮里头的精像是噴泉一样一鼓作气的逆流出来,在磁砖地面上制造出一大片⽩⾊的湖泊。

  之所以不在浴池里这么做,是因为两人怕这么多的精漂浮在⽔面上会被旅馆发现。

  “啊啊…妈妈…又…怈了…”大量精冲刷道的強烈刺让稚惠子哀鸣了一声,晕死在真树怀中。

  但这只是接下来几天⺟子俩爱狂宴的序曲而已。

  五天四夜的旅程,⺟子俩完全没有离‮房开‬间过,除了从服务生手上接过每天三餐的时候外,两人几乎都是全裸的,这样他们才能在想做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结合在一起。

  又或者说,他们几乎随时随地都结合在一起,没有穿⾐服的必要

  之前的一个月,稚惠子已经彻底摆脫过去在爱上无比保守的心态,让自己能够忠实的面对慾望,而在这几天,她则是让自己变成最放妇,无论儿子要求什么她都愿意做,各种各样她想得到、想不到的‮势姿‬,甚至有些小孩子异想天开的怪花样,她都完全承受了下来。

  无论在房间內、厕所中、庭院里还是温泉池畔,每个地方她都曾经⾼嘲过,甚至是接纳儿子永无止尽的⽩浊慾望。

  让真树把精在她的碗里,然后她再把这碗“精泡饭。”美味地吃完,更是第二天以来照三餐做的事情。

  (回去以后要不要推广一下呢…?)稚惠子心中暗想道,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的心理状态已经大幅度的往女路线靠拢了。

  “妈妈,我又要了!”真树提醒着稚惠子,因为他发的范围实在太大,如果不事先通知的话,要是不小心把精到两人清理不到的地方就⿇烦了。

  虽然是花了大钱租下旅馆的房间,但是两人毕竟是⺟子关系,要是让旅馆的人发现房间里头到处都是精⽔,两人的不伦关系肯定会被发现。

  “要…要了吗…这样…妈妈的庇股…你…通通进来吧…”在这几天里,稚惠子的嘴巴、⽳和菊蕾全都承受着真树完全不会疲累的菗揷,当一个⽳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就换下一个⽳,如果三⽳都承受不了,那她还可以用部、双手、‮腿大‬甚至脚掌、腋下来替真树排出精

  在这温泉套房中,真树最喜的地方还是露天温泉池旁的洗浴场,因为只有在那个地方他才可以毫无顾忌的将精在⺟亲的‮躯娇‬上,反正地上铺着磁砖,就算全都満了精也只要用⽔冲冲就⼲净了,连味道都不会留下来。

  “妈妈…听说精有美⽩护肤的效果呢…”

  “讨厌!小真越来越⾊了…”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稚惠子还是迫不及待地把儿子刚刚出来的新鲜精抹在脸上和‮大硕‬満的部上。

  “还不够哦…”浓烈的精气息包裹着的稚惠子露出人的笑容对着儿子说道。

  “没问题!新货很快就到了!”真树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

  “嗯…小真…妈妈知道你办得到…来吧…快点让妈妈变得更漂亮…”稚惠子満是儿子精的脸庞上露出微笑服务着儿子。

  真树当然也没有让⺟亲失望,在很短的时间內就发了三次,让稚惠子彻底变成了精娃娃。

  “妈妈満意吗?”看着自己的杰作,少年感到十分自豪。

  “嗯…啊…儿子的精…”短时间內发三次的代价就是稚惠子被真树‮躏蹂‬得几乎失去意识,半开半闭的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任由无数精沿着她同样覆満精浆的‮躯娇‬滑落地面。

  像这样的精护肤,这几天里稚惠子也体验了许多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锻链的结果,真树到了后来居然只要两次就能让稚惠子満⾝都是精,护肤的“疗程。”自然也就更容易办到了。

  “妈妈今天⾼嘲了几次呢?”“不…不要问人家这种问题…”稚惠子満脸通红。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嘛!”“你都把妈妈玩成这个样子了,妈妈哪还有办法算自己到底⾼嘲了几次…”稚惠子的藕臂搂着真树说道。

  因为不能怈漏秘密的缘故,他们唯一不能‮爱做‬的地方就是在上,甚至在进棉被之前还得先把⾝上的黏洗⼲净,但稚惠子还是会用自己的藌⽳包容真树的大⾁,搂着他一起‮觉睡‬,然后隔天早上用自己的小嘴呑下他累积了一个晚上的精…甚至是尿

  “那妈妈最后算到的次数是几呢?”

  “不、不知道啦…”稚惠子満脸通红地偏过头去,好一阵子才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道:

  “大概是…七十几次吧…”“那么…明天挑战一百次好吗?而且今天我才了二十五次,感觉有点少。”

  “你说这话让别的男人听见了只怕要气死,一天发二十五次,那是会精尽人亡的!”稚惠子‮摸抚‬着儿子的头发,娇声说道。

  “会吗?可是我以前一天曾经了六十几次也没有什么感觉啊?顶多就是每一次的精少一点而已。”

  “你的少一点和别人比起来可是多得吓人…好啦,快点‮觉睡‬,明天才有力气继续玩弄妈妈…”五天四夜的旅行中,⺟子俩近乎‮狂疯‬的做着爱,尤其是最后一天,从起开始两人就毫不停歇地‮求渴‬着彼此的⾁体,也都完全没有忍耐的意思,一次⾼嘲接着一次⾼嘲,一次精之后又是一次精,彷佛明天就是世界末⽇一般,将自己所有的体力和全都在今天彻底发怈出来,双双破了自己的记录。最后甚至连把⾝体洗⼲净回到被窝里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裸体相拥着在最后的‮场战‬浴室里头睡着了。

  隔天,⺟子两个都是⽇上三竿才醒来,幸好还不到退房的时间,否则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哇!磁砖的花纹!”在浴室里头睡着的结果自然就是⾝上转印了地上磁砖的纹路,但是不知为何,两人本该被掏空的⾝体,居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小真!快点!退房的时间快要到了!”稚惠子以不像几个小时前还怈得翻⽩眼的模样轻盈地跳了起来,顾不得检查自己⾝上的异状,拿起莲蓬头开始为彼此清理了起来。

  这种事情她已经做了很多次,因此很快就解决了,而真树也用最快的速度帮彼此洗⼲净,同时顺便毁灭墙上和地上的迹证。

  当又检查过一次之后,两人才像是普通的⺟子一般退了房,像是逃命一般坐上了回程的新⼲线。

  刚坐上车,真树就好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一般睡着了,脑袋就这样靠在稚惠子被他‮摩按‬了好几天的丰上,稚惠子也没有推开他,只是温柔地看着儿子的睡脸,直到电车靠站。

  她不是不累,只是舍不得不看。回到家后,真树和稚惠子没有第一时间跑到诊所去,而是打了个电话约好明天晚上见面。

  奇怪的是,隔天晚上稚惠子并没有和真树一起出门,而是在吃过晚饭后就提早出门了,留下真树和继续当着保⺟的优里等待约定的时间来临。

  “妈妈今天怪怪的…”少年看着⺟亲的背影,说道。

  保⺟…现在是奴隶之一的优里看着少年,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苦笑。

  同样是⺟亲的她很能理解稚惠子的心情,但她也知道,稚惠子这么做,从某个角度来看也算是彻底破坏了⺟子关系。

  “这样做…真的好吗…”优里呢喃着只有自己听得到的话语。

  少年在优里的陪伴下来到诊所后门,接他的不是小静,而是穿着⽩长袍的时雨,他没有多想什么,毕竟小静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

  上了楼之后,少年立刻看到同样穿着⽩长袍的女医师,两个都是穿着⽩长袍的美女一左一右地站在客厅里头,十分的赏心悦目。

  “真树弟弟,今天要送个礼物给你。”

  “这不好意思吧?我和妈妈也没有买什么旅行的伴手礼回来,怎么好意思让你们反过来送礼物给我呢?”真树说道。

  “真是有礼貌的孩子,不过这个礼物你一定得收,不然就枉费一番心意了。”女医真树说道。

  “那…好吧…是什么样的礼物呢?”少年流露出难以庒抑的好奇心,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礼物。

  (难不成是游戏机吗?)少年內心暗想着。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他没有什么时间玩游戏机,但作为一个男‮生学‬,要说对电视游戏没有‮趣兴‬,那肯定是骗人的。

  只不过接下来的剧情和他预想的截然不同,因为她们要给他的礼物现在正被小静牵着从房间里头爬了出来。

  “妈妈…”真树瞪大了双眼看着爬到自己面前的⺟亲,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成的‮躯娇‬上穿着一件黑⾊的拘束服,⽪⾰的表面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虽然真树不是第一次看到穿着拘束服的女人,甚至稚惠子也不是第一次穿给真树看,但这次的⾐服遮蔽率却远低于过去那些,甚至让人有种这其实只是用⽪⾰带子把⾝体绑住的错觉。而且最应该遮住的啂头以及⾩部分,这件⾐服却都通通把它大胆的显露出来,甚至有种反过来強调的感觉。

  在她的前,几不到一手指宽的⽪带就彷佛撑不住部的重量一般,让两颗⾁球沉甸甸地垂挂了下来,而且还左右来回摇晃着,十分昅引人眼球。  m.uS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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